陈蔚怎么推他都推不动,只能无奈道:“你哥负责给傅天河制定计划的人,也算他的家庭教?师,那你呢?你凭啥过去啊?”
“我可是傅天河的同学啊,还坐在他前面!平时课堂小组讨论,我都是和桂芷棋转过头跟他交流的。”
陈念立刻摆出证据,以证明自己和傅天河的关系斐然:“更何况沙弗莱也要去呢,我们四个人玩得?最好了,结果现在只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家里,多?凄惨啊!”
陈蔚:“沙弗莱也过去?”
“对啊对啊,傅天河登山所有的钱都是沙弗莱出的,都到最后阶段了,他作为股东肯定要去的,求你了爸让我去吧只有我一个人留下也太惨了太惨了哇!!!”
陈念扯着?嗓子干嚎,在沙发上打滚,用脚蹬沙发背,主打的就是一个痛不欲生。
陈蔚熟若无睹地陷入思考,他早就对陈念的撒泼有了免疫,当然,是一定程度的免疫。
陈词陈念和傅天河沙弗莱他们四个是最好的朋友,如果真?的只让陈念留下,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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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?陈蔚眼中划过几?分犹豫,陈词就知道有戏。
弟弟忙着?吵闹,显然顾不得?乘胜追击,陈词就帮忙道:“人多?了也好相?互照应。”
对陈蔚而?言,请一个人的假也是请,请两个人的假也是请。
陈念的渴望简直要把房顶吵翻天了,让陈蔚预感到如果自己拒绝,家里绝对会迎来一场各种意义上的不得?安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