耀州田家没了,寔宁自然不需要联姻,他将自己做的事写了封信给镇南王,镇南王收到信后暴跳如雷,直呼“逆子”“逆子”。

“父王,您为何如此生气?难道是大哥在上京犯了什么事?”

镇南王最宠爱的庶子箫承宁,是整个王府唯一能自由进出书房的孩子,这份荣誉让寔宁嫡亲弟弟眼红不已。

“你不用管!”

镇南王皱紧眉,他想起自己这个大儿子在信里写的内容,原本想要铸造兵器以待日后起兵造反的他一时冷静了下来。

很少被父王这样粗鲁对待的箫承宁红了眼眶,“父王,您别生气,孩儿愿意做您的出气筒……只要您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
看看,怪不得镇南王的庶子会被王爷这么宠爱,这种伤在你身,痛在我心的态度,就让镇南王一下子软和了语气。

“本王不是在说你……对了,承宁你找父王有什么事?”

箫承宁收敛了小儿女情态,正经起来,“父王,我过来,是想告诉您,先生说我可以下场参加明年的府试了。”

镇南王欣喜不已,庶子箫承宁文武双全,比那个病弱的嫡长子,红眼病的嫡次子,还有懵懵懂懂的其他庶子好多了,不怪他会把镇南王府振兴的希望都放在这个孩子身上。

从镇南王那儿又得了珍宝赏赐的箫承宁,在月亮门看见了二哥箫继宁。

箫承宁觉得这个二哥很蠢,王妃所出又怎么样?王妃是个蠢的,这个二哥也是个蠢的。

如果他这个二哥不蠢,就不会人人都知道王妃不喜世子箫寔宁,嫡次子不尊敬嫡长兄。

当然,他的母妃也插了一手,将王府的丑闻传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