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见青似乎有点兴奋,还有些忸怩,“我方才大概看了一下,一张脸狂野,一张脸邪魅,好像都挺好看的。”
天哪,要是解锁了应如流这个功能,那以后生活在一起,会多刺激啊?
应如流捂住了心口,他觉得自己现在很缺氧,有点吸不过来气。
那个老东西说得对,他可能也活不长了。
活活被姜见青气的。
姜见青还在纠结那两张脸,应如流脸色冷了下来。
“不俊。”他说,“都没我俊……都没现在这张脸俊。”
男子虎口托住姜见青下巴,“这张脸最俊,看清楚了?”
姜见青:“……”
女子有些愣,继而看着他,被迫着点头。
应如流原本气得心梗,气着气着便笑了。
姑娘跪坐在地上,她的狐尾铺在身后,轻轻一摆,水珠便四散溅开。长长的狐尾在月光下显示出银色的光泽。
时间太紧,她一直担心应如流的伤,这么久也没有用流往镜将尾巴去除。
应如流的手托着她的脸,他修长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侧脸。温柔,缓慢。
最后他慢慢低头,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。
他何尝不知道,姜见青在用另一种方式保护他。
她看上去马虎,其实心思比谁细腻。她知道风也和既往从他身体出来,他比谁都介意。
她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,看上去是在气他,实际上最大程度地安慰他的情绪。
他的丫头啊,永远这么温柔。
姜见青搂住他脖子,紧紧抱住他。
月光笼罩在两人身侧,温柔无声。远处的湖水被风吹起,波光粼粼,仿佛水连着碧蓝色的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