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殊不知,她昨儿个一晚上折腾的事,已经把帝都气象局给掀了个底朝天。

帝都气象局的人都懵了——他们明明监测到了赣州暴雨将至的迹象,而且证据十足,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怎么一晚上过去,赣州上方的雨云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?

雨云去哪儿了?——这是让气象局普通职员脑袋发蒙的原因。

气象局领导脑袋发蒙,则是因为他们已经把赣州即将面临特大暴雨的事情上报给决策层了,而且决策层已经提前部署好各种救灾安排,有些特别危险的地方已经开始做群众紧急疏散。

可早晨上班的时候一监测,雨云没了?

“上次遇到这么反常的事情,还是上次。”想到这个,气象局的领导赶紧给那位拿着编制的紫袍道长打了一同电话过去,他觉得这事儿多半是那些神鬼莫测的奇人异事出手了。

紫袍道长同样关注着赣州的天象,他比气象局还要早发现赣州天空上方的灾劫之气已经消散的事,已然给镇守彭蠡湖的渔道人打了电话过去。

都在玄学圈里混,紫袍道长虽然没拿到阴司的编制,可他拿的是阳间的编制,与活阴差们也混得挺熟。

渔道人同紫袍道长一五一十地解释了原委,还满足了紫袍道长的好奇心,给紫袍道长讲了讲那位突然冒出来的太平道友是什么根底什么出身。

紫袍道长听完电话,羡慕得眼都红得发紫了。

等气象局领导打过电话来咨询他赣州异常时,他还没从羡慕嫉妒的情绪中走出来,只是淡淡地说,“无需因为赣州之事担忧了……”

气象局领导一听紫袍道长这话,立马就坐实了心里的想法,他问,“可是道长出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