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桢想,自己给得起还不算太鸡肋的,也就烧一顿饭了。
她中午在诊室没见到陈崇州,又跑去廖坤的诊室打探下落,他查询了日程表,“陈教授在做手术。”
沈桢笑了笑,“那我等他。”
廖坤打量她拎着的食盒,“送饭?”
耐人寻味的眼神,好像多么见不得人。
沈桢点头,廖坤啧了声,其实他想说陈崇州过于理智薄情,从不惹女人的麻烦,更何况一个已婚女人。
沈桢也意识到不妥,立马解释,“我是感谢他的医者仁心。”
“一百多个吧。”廖坤掏出眼镜布擦镜片。
沈桢没理解,“什么一百多个?”
“你是第一百多个打着感谢的幌子接近他的女人。”廖坤朝隔壁使眼色,“住院部7楼一位男病患的女儿,追他半个月了。在她前面的女人坚持最久的追了陈教授两年,她们的方式可比你直白多了。”
“我不是”
她真没追,可这话在别人听来,着实不可信。
沈桢深吸气,“算了,当我没送。”
她刚要下楼,经过陈崇州的诊室,发现他回来了,正在窗下脱手术服。
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孩站在他身后,捧着饭盒,“崇州老师,我亲手包的饺子。”
崇州,老师。
五分亲昵,五分客气。比官方盖章的“陈教授”特殊一些,而特殊,是男女暧昧的开始。
傻白甜也有高手。
陈崇州解着纽扣,闻了味道,“不错。”
“你喜欢吗?”女孩红着脸,笑容天真烂漫,“我天天包给你吃。”
“会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