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桢不好意思了,没说话。
陈崇州不咸不淡岔开话题,“再开一瓶洋的。”
男人还要调侃,他语气加重,“喝酒。”
分不清是替她解围,还是纯粹不喜欢被牵连。
这群人似乎挺敬着陈崇州的,立刻不闹腾了。
沈桢问,“我不该来吗。”
他冷冰冰的,“你认为呢。”
到这步,她索性豁出脸皮了,“我不找你,你也不找我。”
陈崇州撂下酒杯,“为什么找你。”
噎得沈桢哑口无言。
郑野他们打赌猜舞池里的女孩多大年纪,陈崇州没参与,在边儿上吸烟。
沈桢发现他烟瘾很大,一根接一根,廖坤给她的情报是,陈崇州一开始不抽烟不喝酒,挺有个医生样儿的,后来,倪影说抽烟的男人酷,话剧导演就用烟找灵感,陈崇州也抽了,再后来,倪影被投资商灌酒,吃点亏,陈崇州又练了酒量,谁刁难倪影,他挡酒,对方一杯他三杯,倪影很多话剧资源是陈崇州喝来的。
同时认识他们的人,说倪影给陈崇州下蛊了,哪有女人把一个男人捏得这么死。
沈桢也倒了半杯酒,只一闻,烈得流眼泪。
陈崇州看了她一眼,支会郑野,“待腻了,先撤。”
“你不喝了?”
“没劲。”
沈桢手忙脚乱握住他衣服,“你回医院手术?”
陈崇州侧身避开,丢下俩字,“回家。”
遭了冷落,他们瞧热闹似的看着她,沈桢心里不是滋味,硬着头皮圆场,“我朋友马上到。”
她点了加冰的可乐,在附近吧台找个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