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你,打消谈情说爱的念头,你的道行,能被陈崇州耍得半死不活。”
郑野犯懒躺下,埋进被子闻了闻,“你身上的香味?”
沈桢没理他。
“我给你支个招。”他横卧在大床中央,轻佻得很,“母凭子贵,挺个大肚逼宫,最好双胞胎,崇州也三十二了,你有他孩子了,他估计能将就。”
别说这招太疯了,不符合她的目的,就算是高招,沈桢对其他人敢用,对陈崇州不敢用。
他可不是吃女人暗算的男人。
直到沈桢走出房间,郑野拨通陈崇州的号码,直截了当说,“她和那种满腹心计的女人,不一样。”
陈崇州正好等红绿灯,心不在焉看窗外,“哪不一样。”
郑野也说不清道不明的,“都不一样。乖,还傻。”
他闷笑,“你又看透了。”
“她挺护着你。”
陈崇州仍旧冷冰冰,语气没起伏,“是么。”
“质问我,凭什么骂你渣,小脾气真倔。”
他笑意漾出眼底,“是么。”
这俩词,陈崇州一般用来对付无关紧要的人。
他用在沈桢头上了,她的定位也明了了。
沈桢回到家,掏钥匙开锁,余光瞄到楼梯口藏了一个男人,被一面墙挡住。
她吓得头皮发麻,直勾勾盯着那道人影,“是谁!”
对方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