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兔子不吃窝边草,闹出事在医院还能待吗?”
陈崇州拿下烟,扔在窗台。
周海乔等得不耐烦了,“你耗着我是吗,打算搬救兵?姓陈的,你不想毁了自己,你就痛快认栽。”
陈崇州透过玻璃上的投影盯着他,“什么意思,直说。”
不知为何,分明斯文清瘦的一个男人,却藏着一股深沉又果断的狠劲,尤其那双眼睛,沉得不见底,四目对视,逼得周海乔浑身不自在。
“五十万,沈桢的买断费,她以后归你了,随便你玩,我不插手。”
陈崇州掸了掸下摆的灰尘,“她归谁,你现在没资格管。”
“不给?”周海乔阴着脸。
“我凭什么给你。”
周海乔逼近一步,“你找女人开心潇洒,不花钱啊?”
陈崇州看着他。
“我脑袋上这顶帽子,能白戴吗?”
这副嘴脸,他忽然挺可怜沈桢。
好半晌,陈崇州侧过身,“我下午有手术。”
周海乔伸手,“掏钱,我不耽误你干活。”
陈崇州把烟丢进垃圾桶,“三天后,约我。”
周海乔也琢磨五十万不是小数目,当场给他不现实,他点了下头,“行,我容你三天。”
陈崇州返回诊室,门口一个患者问,“陈主任,是医患矛盾吗?”
他态度温和,“没事。”
患者大大咧咧笑,“我就说嘛,陈主任这么洁身自好,哪会和他老婆有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