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坤说,“你骚起来,倪影也甘拜下风。”
沈桢推搡他,“你轻点涂,我疼。”
越说越歧义了,廖坤贴好纱布,“你现在是我们科室的敏感人物,别乱讲。”
沈桢反应过来,“思想真脏。”
“男人有几个纯洁无瑕的。”他瞟门口,“你又相亲了?”
她如实说,“不认识。”
廖坤没信,不认识哪有陪着看病的,没准儿是暧昧期,没捅破这层窗户纸,所以沈桢不承认。
他透过小窗口仔细观察,“我见过的男人中,外表能和陈主任打擂台的,也就他了。”
“你没看出他比陈教授还帅吗?”
廖坤惊讶,“你移情别恋够快的,和陈主任赌气?”
沈桢丧极了,“又没谈恋爱,他更不在乎我,还自导自演什么,彻底断了。”
“那不至于,你耐心等,等倪影遇到更有钱的,又把陈主任踢了,你趁机一举拿下。”
她堵心得要命,懒得吭声。
廖坤包扎完,在水池前洗手,沈桢问,“陈教授不是特有钱吗。”
“还行,他背景蛮神秘,具体多有钱,没人知道。”
200多万的座驾,没有上亿的身家,恐怕没胆子开。
“倪影不知足?”
廖坤抖了抖水珠,“假设你是男人,你希望你心爱的女人是图你的人,还是图你的钱?”
以陈崇州的性子,他自然接受不了倪影只是单纯图钱才和他在一块。
因此,他隐瞒了她。
越深沉的男人,在感情里犯幼稚病时,越执拗得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