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举动,代表接受邀请了,沈桢只要带路就行,她偏偏嘴瓢答了一句,“正好家里没人。”
陈渊手握住方向盘,眼神脱离她,低低笑了一声,“是吗。”
她紧急圆场,“我养了一缸金鱼,通人性,算吗?”
他笑声更重,“应该不算。”
尴尬了一会儿,沈桢推门下去,陈渊解了安全带,也下车。
楼道的声控灯昨天坏了,物业没修,此时一片黑暗,一前一后上楼时,静到听得见呼吸声。
暧昧气氛像野草疯狂滋生。
他没那意思,她也没。
可夜晚,总是笼罩在成年男女身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焰。
陈渊距离她格外近,手横在楼梯外侧,似乎护她不摔倒,时不时的无意触碰,回荡着皮肉与衣服的摩擦响。
沈桢不由紧张了,小声问,“陈先生,你没误会吧?”
陈渊的嗓音平缓深沉,“我没误会,别担心。”
这男人,挺奇妙的。
三言两语,沈桢就安心了。
李惠芝白天回乡下了,据说是扫墓,顺便在老房子住几天,沈桢在单元门外掏钥匙,门忽然从里面被拉开,四目相视,她惊愕,“妈,你没走?”
“我没赶上大巴车,那司机”
冷不丁抬头,过道还站着一个男人。
不仅仪表堂堂,气度也正派极了。
“这位是”
陈渊略微弯下腰,“伯母,我是沈桢的朋友。”
李惠芝愣住,随即两眼发光,“你们新认识的?”
陈渊看了沈桢一眼,含笑不语。
“我发烧了,陈先生特意送我回来。”沈桢往屋里走,没留神玄关的鞋架,被绊了一脚,陈渊以为她头晕,果断扶住,手臂虚悬着,托住她的腰,“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