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无所知,所以不碰。
沈桢走出电梯,隔壁那部也走出一个男人,起初没留意,直到她进入办公室,男人跟进来,“最近过得爽啊,一边和男人热火朝天,一边千方百计逼我上绝路。”
又找茬。
沈桢没好气,“你来干什么?”
周海乔面目狰狞,“既然有下家了,还打前夫的主意?毁了我的事业,还要害我无家可归?”
曾经也算功成名就的男人,竟然成为一个无赖。
沈桢只觉可悲。
这是她热切追随过的男人,教她情和爱,教她痛恨与等待,以及如今的反目。
她颤着腔,“周海乔,我不希望到这步,得知你出轨我也想过原谅和挽回,是你要逼死我,你太不留情了。”
“你倒是处处留情。”周海乔一手抓镜子,一手掐她脖子,“不要脸的贱货!”
沈桢一照,颈部右侧有一枚新鲜的吻痕,是陈崇州在车里吮的。
她咬了下牙,“咱俩离婚了,我找男人,不关你事!”
“你他妈告我,不关我事?”周海乔拽住她头发,沈桢被迫抻直,头皮火辣辣地,如同要裂开一般。
“我没追回你养何娅的钱,已经放你一马了,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房子!”
“婚前你自愿写我名下,你没资格反悔!”
又疼又气,沈桢大吼,“是你花言巧语骗婚的!”
周海乔恼了,抄起墙角的花瓶,对准她脑袋猛地劈下,瞬间破开一道四五厘米的口子,从眼角倾斜划过颧骨。
半边脸,血糊了一片。
宋黎惊叫,“沈桢——快报警啊!”
这一嗓子没什么意义,反而激怒了周海乔,他使劲一踹,沈桢整个人一歪,胸口磕在桌角,脸骤然煞白。
胸骨,折了。
吕玮听到动静,从办公室出来,和打红眼的周海乔撞个正着,被迎头砸了一椅子,椅子腿都飞了,胳膊血流如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