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对她,除了好,还是好。
“我信你。”
陈渊身躯一震,函润曾经也这样倒在他怀里,相似的眉眼和神态,“陈渊哥,我信你。”
到小区,雨也停了。
沈桢推门下车,陈渊叫住她。
“上楼坐坐吗?”
他揭过车窗,“你母亲在家。”
“在。”
陈渊静默片刻,“那不打扰。”
“她在,你不打扰?”沈桢趴在车门,“她没在呢?”
他笑意深邃,“那可以打扰。”
她也随着笑,“幸好,我了解你。”
“是吗。”陈渊凝视她,“了解我什么。”
“你很绅士。”
他淡淡嗯,“算是。”
陈渊听出她的潜台词,她觉得不论独处,或者任意时刻,他都有分寸。
这一分寸,断了他突破界限的路。
陈渊递出一个礼品袋,“在香港,路过免税店,抽空选了一款。”
沈桢打开,是沙棘玫瑰的香水。
很冷门的小众香。
这款,在市面上的销量不火,因此不生产了。
陈渊察觉她流露出的惊喜,“你喜欢?”
沈桢点头,“很难买到,快绝版了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