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影吻着他喉结,像未熄的火焰,一触即发。
她那股浓郁的,艳极的体香,刺激着陈崇州。
太烈了。
一切妖娆的花,热辣的香型不足以形容她,美得那么冲击力,那么直白,令人深信不疑。
可一眼明了的美丽,也缺失了探索的乐趣。
对比下,沈桢仿佛古埃及茉莉,有遥远的神秘,空灵的诱惑和纯欲的摄魄。
她艳丽过,在新世纪酒吧,试图钓他上钩,整治周海乔那次。
沈桢的艳赢不了倪影,可多一分隐晦,那青涩,最是勾人。
想撕破她的皮,看她色彩之下的骨,有多纯白。
倪影抱住他脊背,“崇州,我回话剧院了,但我不陪投资商。”
陈崇州淡笑,像不信,又信她,“是么。”
“年底贺岁剧,院里的b角顶了我的主演。”
倪影很会撩他,撩得他肌肉紧缩。
“你投资吗?”
陈崇州撑起身体,俯视她,“你为这个?”
“自己男友捧,应该的呀。”
这下更扫兴,背对她,抽烟。
倪影像一条美女蛇,从后面缠上去,“不高兴了?”
“你为什么回来。”
“因为爱你,我对你也同样疯狂。”
陈崇州掐了烟,嘴里的雾在她脸上化开,蒸腾。
“爱我?”
倪影仰卧在他腿上,“我爱他们的钱和势,爱你的人,你的体魄。”她坐起,压住他,居高临下,“更着迷你爱我时候的样子。”
陈崇州推开她,“有事,去书房。”
那头,沈桢既失业又疗伤。
周海乔要了她半条命,陈崇州又要了剩下的半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