函润也怕冷,每次发烧,要死要活的。
二十四岁那年,她本该在他怀里。
那场错过,她出事了,以致于陈渊遗憾至今。
这世上的缘分,大抵也冥冥之中。
“宋黎介绍的面试?”
“对,她朋友”沈桢回味过来,一愣。
陈渊笑意极浓,“她朋友,然后呢。”
“是你?”
他调头,往晟和的方向开,“很意外吗。”
她坐直,面向他,“你和宋黎,怎么还成朋友了。”
“我有求于她。”
“你求她?”
陈渊空出一只手,给沈桢系安全带,“她是一个很热情的红娘。”
这话,意思很明显了。
她装没听懂,“你公司缺高层?”
“缺。”
“公关经理,市场总监?”
“再高一点。”
“董秘,副总?”
他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,“胆子这么小,不敢再高吗。”
“再高那不是老板了?”
陈渊偏头,他眼睛是一口历经岁月沉淀的古井,没有波澜,却深邃到极点。
“老板娘,怎样。”
车停在红绿灯路口,他注视沈桢,好半晌,没再出声。
她故作镇静,“陈渊,你别闹,我可是伤痕累累的离异女人,禁不起玩笑。”
显然,她故意打岔,回避了他。
陈渊不露声色,压下话题,“听你的,我不闹。”
沈桢心脏噗通直跳,手心全是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