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的确如此。
只是态度,万宥良不喜欢。
权贵的婚姻,至于爱不爱,不重要,背景,财力,人脉,是结合的唯一条件。
生在什么阶层,服从阶层的规则,无一例外。
显然,陈渊把丑话说前头,暗示万喜喜嫁给他,有名分,有地位,却不一定夫妻和睦恩爱。
万宥良探过陈政的口风,这位大公子比较薄情,指望一场联姻套牢他,绝无可能。
但万喜喜非要赌,万家只好任由她。
好在,陈渊比那位二公子稳重,也老成,长子的束缚多,没那么野性难驯,陈政管得住。
结了婚,不是他想离,就能离的。
万宥良早有耳闻,陈政的那位二公子,才是一把硬骨头,他不乐意的,轻易逼不成。
陈渊起身,朝万喜喜扫了一眼,便告辞。
她紧接着出来,墙下的法国梧桐开得茂盛,他伫立在树冠投洒的阴影里,迎风点燃一根烟。
阴雨连绵,刮过陈渊的鼻梁,像一幅翩翩如玉的画。
万喜喜裹紧披衫,走近他,“你还有话对我讲么。”
陈渊注视她,喷出一缕雾。
那儒雅带点放肆的劲儿,诱惑得不行。
一想到这男人,还不属于她,万喜喜就心痒得要命。
她要抚摸他脸,陈渊侧身避开,“你去国宾商场了。”
万喜喜手一顿,果然,为那姓沈的。
“我去买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