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在身边谈情说爱的女人,男人永远选择干净讨喜的。
陈崇州笑了一声,逗弄沈桢,“一万个。”
她小小软软的一团,蜷在他胸口,“你没累死啊?”
他笑容更大,“体力好。”
陈崇州体力确实好,之前在酒店,她醒酒了,他还没完事。
而且,陈家的男人爱出汗,一折腾,浑身湿漉漉,全是浓稠的荷尔蒙味道。
野性得逼人。
他是好些,清清俊俊的皮骨,起码还算斯文,至于陈渊,他从头到脚的狠劲,直白的原始欲,太强悍。
那次,沈桢慌了神,余光掠过他手臂,凸起的筋管,肩胛的肌肉,层层叠叠的沟壑,无一不是烧成血红色,流淌着汗珠。
如果陈渊完全不控制,她觉得,女人近乎溺毙在其中。
“没有撩过。”
陈崇州埋在她长发里,淡淡出声。
“倪影呢?”
“她,她们,撩我。”
沈桢被他烫得,头皮也灼得慌,“骗子。”
他呼吸重,起起伏伏地,吹得她发丝也飘起,“我像撩女人的么?”
她不言语,抡杆,打出一球,“进洞了吗?”
“进了。”
郑野要打,蓦地停下,“进我洞了,你射程出其不意啊。”
沈桢脸颊通红,将杆子塞给陈崇州,“我不学了。”
郑野挪了两步,问他,“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