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野打趣他,没谈过这么费劲的恋爱,攻了半个多月,还没滚成床单。
实际上,陈崇州是懒得玩套路。
对沈桢,谈情说爱,他挺认真。
这天傍晚,一辆红色保时捷停在工地的防护栏外。
车里,是万喜喜的司机,她和陈渊坐后头。
今天陈渊有应酬,在南疆港码头,万喜喜四点到公司接他,说去个地方。
他临时加了这趟行程,没想到,是工地。
“怎么过来这边?”
万喜喜降下车窗,远处,陈崇州托起沈桢,她铆足劲去抓卡在钢筋架上的安全帽,楼架有3、4米高,她骑在他肩上,又笑又闹,“你摸得我痒!”
“老实抓。”
“你往左边!”
陈崇州往右挪,沈桢笑得抖,“你左右不分啊?”
黄昏下,橘色的日光,男人穿着整洁挺括的白西裤,散发着光泽,女人的白针织裙更甚。
光影错落,这一幕,莫名地温柔。
万喜喜说,“陈二的女人,是她。”
陈渊注视了半晌,平静移开视线,“我比你早清楚。”
她问,“陈渊,你向陈伯父下跪,但那女人爱你吗?”
他偏头,打量万喜喜,“你认为,我不同意结婚,仅仅是因为她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万宥良调查了陈渊私下来往亲密的女人,乔函润,林笙,黄梦,和外地一个女孩。
这些年,并无姓沈的存在。
要么,他藏得深,要么,他从未和她在一起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