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诱饵 玉堂 777 字 2023-06-16

这顿饭,她简直食不知味,提心吊胆。

入夜,陈崇州去了后院。

他也染了醉意,倚着半截桅杆,既慵懒,又迷离。

沈桢蹑手蹑脚走过去,从背后蒙住他眼,伪装成男音,“不孝子!”

他不露声色,胳膊绕过她臀,狠狠一拍,“是么。”

她后退,试图闪开,陈崇州抬手一捞,控制在身下,“反了你?”

他香槟色的衬衫里衬,绣着图腾暗纹,沈桢不认得,指尖抚摸过,停在他胸腔第三根肋骨。

他朝前倾轧,沈桢身体横在栏杆之上,失重感令她本能勾住陈崇州脖子,“你干嘛。”

他笑了一声,“累。”

她鞋底踩着一堆软绵绵的烟蒂,“那你还不睡觉?藏在这里抽烟。”

“沈桢。”陈崇州一动不动,低声唤她。

她手不自觉摁住他头发,修剪得不长不短,他喜欢梳向右后侧,在头顶固定,陈崇州的发根有刺感,像他的清冷,更像他的凌厉坚硬。

陈渊要更短一点,介于张力十足的寸头和蓬松之间。

外界传言,陈政最宠爱二太太,爱屋及乌,也宠二公子。

事实上,嫡系和外室完全俩待遇,宠归宠,家产继承又是另一回事。

这男人难怪心思重,尤其那双眼睛,像犀利的鹰隼,深沉又野性。

他所有外放的孤傲,淡漠,充满防御。

没离婚前,沈桢也经常参加富太太的聚会,她们的老公没陈政这么有头脸,资产大多几亿、十几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