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有一股力量,那股刺疼来自他长出的坚硬的胡茬,也许是他的牙齿,在她皮肤间辗转。
“沈桢”陈渊又喊她名字。
他时而昏醉,时而混乱。
唯独,难以清醒。
她如此娇软,像鲜嫩的豆腐,温凉的白玉,没有骨骼,没有筋络,绵密流畅。
一寸肌肤,一池春水。
激荡着,蛊惑他沉沦,堕落,疯狂。
察觉到他掌心沿着腰肢下滑,拽她的裙子,沈桢大吼,“陈渊!”
挣扎间,强烈的后劲席卷,酒意令他有些晕眩,他咬着牙,胃里的作呕感,像颠簸在海浪中央,一拨比一拨难耐,陈渊呕吐着,从她身上翻下去。
门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,下一秒,万喜喜踢门闯入。
沈桢刚站起,她一巴掌抡下来,“趁我不在,迫不及待睡我的男人吗?贱货。”
她不单单是打,用尖锐的指甲盖划,瞬间膨胀起几缕深浅不一的抓痕。
火辣辣的。
万喜喜蹲在床边,叫陈渊,他不应声,睡得极沉。
她火更大了,“他醉成这样,你还贴他?”
“出什么事了。”
万喜喜的话音未落,被一个男人沉声打断。
她们同时回过头,陈崇州伫立在门口,灯光朦胧,他面目被遮蔽得晦暗不明。
眼睛隐隐露出疲态,更多,是深不见底。
万喜喜怒不可遏,“老二,管好你女人!勾三搭四的毛病少在陈家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