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政笑着,敛去眼底的情绪,“好。”
今年秋,格外多雨。
落地窗外,浇得混沌一片。
陈崇州接过佣人手上的伞,“照顾好二太太。”
说完,迈入雨中。
那头,陈渊会议结束,回南江路的途中,得知江蓉出事。
他异常平静,面容了无波澜。
内幕,他有数。
长房势力越来越大,何佩瑜按捺不住了。
豪门争宠,争家业,本就无所不用其极,类似的手段,江蓉也没少使。
几房之间明争暗斗,风水轮流转。
而且,真相不重要,取决于男人偏袒谁,信任谁。
陈政混到这地位,女人的把戏,哪能骗得了他。
何佩瑜能赢,无非是,她拿捏住他的情分了。
万喜喜去娘家收拾行李,接近午夜,才赶回陈公馆。
她进书房时,陈渊在办公,戴了一副眼镜,银色的边框,比黑色,金色,多一分冷峻立体。
他眼眸深邃黑亮,并不近视,只为护眼。
不过陈渊戴着眼镜,出奇得有气质,有涵养。
至少,那么多戴眼镜的男人,没有一个如陈渊这般,温文尔雅,惑人心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