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宥良点头,“喜喜说,你和周家的公子动手,脑袋受伤了,严重吗。”
陈政顿时沉下脸,“你怎么回事。周秉臣是什么势力,你能得罪吗?”
陈渊伫立在那,“我没碰他,砍了自己。”
万宥良摩挲着棋子,不说话。
“你不是鲁莽的性子。”陈政放下棋子,走向他,“理由。”
陈渊没有隐瞒,“周源带人绑她,我在场。”
“解决了吗?”陈政出乎意料地平静。
“解决了。”
“我也年轻过,你胡闹这一阵,我没阻止你,你收收心,到此为止了。”
陈渊紧抿唇,没出声。
万宥良问,“绑谁?”
“不重要。”陈政坐回棋盘前,“日子定了。”
“女大不中留,定了好,喜喜急得很啊。”
陈渊一僵,他看向陈政。
陈政大笑,“你岳父陪了喜喜18个亿的嫁妆,可是相当隆重。”
万宥良也笑,“老陈,我欣赏这女婿,将来整个万家,都是他们夫妇的,哪怕10个18亿,我也资助得起。”
陈政说,“陈渊稳重,不比老二的骨头野,他结了婚,是负责任的人。”
“我正是看中他这点。”万宥良审视着陈渊,还算喜爱。
“您同我商量了吗。”一直沉默的陈渊,忽然发问,“万家的资金未经我签字批示,为何流进公司账户。”
陈政看棋盘,不语。
他斯文绅士的风度,此刻有些崩盘,“您在我身边安插眼线,监视我,指使安桥盗用总经理公章,在董事局瞒天过海,引入万家的资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