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刺激,沈桢紧绷,脊背与肩膀抻出诱惑的弧度,他吻住那片蝴蝶骨,一层虚浮的筋络微微打颤,恰到好处的饱满勾人。
在女人那,他淡漠面目下涌出的情欲极度致命,在男人那,她同样具有上瘾的毒性。
比她经验丰富,有道行的,分明比比皆是。
可那半纯,半妖,半娇憨,形容不出的一股魔力,再带点她独有的小性子,挠得人仿佛触了电,心麻,腰腹更麻。
沈桢挣扎着翻个身,平躺,拳头抵在他胸膛,“李妍呢。”
“楼下。”
陈崇州手臂撑住床沿,他身体狂热得很,脸上没一丁点意乱情迷的样子,难怪他玩得开,且从未招过麻烦,和女人说断就断。
会调情,眼神欲又撩,足够他大杀四方,自然懒得走心。
走心是男人最深层次的给予,除非被死死地拿捏住,轻易不舍得掏。
“江景房,白白浪费了?”
他眼底掠过一丝笑意,“带你去?”
沈桢歪着头,把玩他散乱的衣领,“如果我和陈渊有,你怎样?”
“弄你。”
她一扫,“这样弄?”
陈崇州手指绕过她长发,“具体怎么弄,你最好别冒险。”
门铃这一刻忽然响起,沈桢笑得别有深意。
走廊外,是酒店的保安,警惕审视他,“先生,请出示身份证。”
陈崇州瞬间知道他来意了,“我不住这。”
保安越过他头顶,望向屋内的沈桢,她衣衫不整,倒没哭,像认识,闹别扭的场面。
保安拿不准,“二位什么关系?”
“恋人。”
“我们分手了,他赖着不走,要猥亵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