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纸醉金迷莺歌燕舞,唯独他一双眼睛,仿佛藏万丈沟壑,幽深清明,半分不堕落,“还行。”
她握着车钥匙,“什么时候完事?”
陈崇州使了个眼色,女人站起,紧接着,他一拽,沈桢立马躲,仍被扣住。
他是力量感十足的男人,这会儿酒劲上涌,手也软了,捏得她不上不下,又燥又麻。
浓醇的气息拂过鼻尖,微醺,也迷醉。
“接我?”
沈桢反问,“不是你授意经理催我跑一趟?”
陈崇州舌尖拨弄她耳垂,吮得湿哒哒,发丝粘住,牙齿再一根根咬开,朝她耳蜗里拱,闷哑的声音,“深更半夜,我折腾你干什么。”
她受刺激蜷缩着,嘴不示弱,故意损他,“渣啊。酒店有保安,在会所,不就为所欲为了?”
“还敢提。”陈崇州咬她下巴,她疼得直哼,哼得乖又媚,带点不自觉的勾人味儿。
喝过酒,身体沉甸甸,脑子也是,抵着她肩膀,被她叫得上头,“和好么。”
她别开脸,“不和。”
陈崇州手更勾人,卡在她腰际,来来回回厮磨,“拿人,是么?”
“你喜欢短发的?”
医院停车场,她堵过他一次,和一短发高级脸的女人约会。
这次,还是短发,一字锁骨,t台模特骨相,性冷淡风。
他品味确实比那些嗜好网红和艺校生的公子哥,要高端一大截。
“不喜欢。”
“那她——”
“蒋总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