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酬结束了?”
“在哪。”烟酒熏得陈崇州嗓子沙哑得很。
“大堂。”
她车在,没法说走了。
他眯起眼,“是么。”
沈桢没发觉他语气变了,“易名喝酒了吗?”
“没喝。”
“他送你,还是我送?”
倒不为别的,而是不愿陈崇州误解,如同审犯人,被他冷暴力。
但凡,他目睹她从陈渊的车里下来,准是一场风波。
陈崇州不回应,问她,“你在大堂什么位置。”
“洗手间。”
转过身一扫,女厕的过道竖起指示牌:暂停使用。
他一手握手机,一手插在西裤口袋,“我过去找你。”
“不用找,前面有客人呕吐,我在排队。”
“是么。”陈崇州没揭穿,“生我气?”
他仍旧不咸不淡的,“还和好么。”
沈桢看着窗外的雨水,“我们回来好好谈谈。”
“谈什么。”
“谈适不适合在一起。”
陈崇州喜怒不明,“不和好,对么。”
易名了解他,反应越平静,情况越不对劲。
那女人肯定是撒谎,他逮个正着。
“二哥。”易名提醒他,“只剩一趟航班,马上来不及了。”
陈崇州挂断,脸色沉得厉害。
“晗子,这边有熟人吗。”
“有。”
他冒雨下台阶,“调监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