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渊没看,松了松领带,沈桢留意到他左手中指没戴男戒,有一圈浅浅的红痕,“替你请假了。”
“下午有项目。”
陈渊皱眉,“西郊的工程吗。”
“对,地皮奠基。”
他有一搭无一搭叩击桌面,片刻,拨通内线,“转接市场部。”
那头接听后,陈渊问,“沈桢负责什么。”
“她是从富诚过来,负责项目考察和调研,出差比较多。”
他命令,“工地项目危险,她不用去。”
主管说,“好的,陈总,我另分配。”
陈渊挂断。
他的手筋络凸起,骨节分明,肤色不白倒也干净,男人味十足。
沈桢端详了一会儿,没忍住好奇,“你钻戒呢。”
他轻描淡写,“摘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陈渊嫌勒,索性解开领带,丢在桌角,“公私不混淆,下班再戴。”
沈桢恍然发笑,“骗万小姐啊。”
他没否认,“男人戴婚戒,秀恩爱,不都是安抚女人吗。思维不同,男人内敛,女人外放,所以男人不喜欢展示。”
陈渊起身,走到她面前,“在广府住得习惯吗。”
她低着头,“又添麻烦了。”
“你明知,我不觉得麻烦。”
安桥在一旁说,“沈小姐清洗了您的床单,还收了您——”
“安秘书!”沈桢阻止她。
陈渊挑眉,“讲。”
她如实汇报,“您的内裤。”
“我要收背心的!”沈桢结结巴巴解释,“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