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渊注视这一幕,缓缓脱掉衣服,沈桢折腾得他一身汗,她反复逃,他反复抓,丢回水中,她被冰水泡得难受,将陈渊的肩膀也咬出血,精壮的皮肉此时凝固着一团猩红。
隐约可见,小而深的牙印。
他莫名好笑。
纯情的小白兔中了毒,变成狐狸,比本身就是狐狸的女人更妖精。
那种反差的意趣,情致,存在于男人,也存在于女人。
长久把持男人心的女人,往往反差感最大,不然即使再美,再迷人,一成不变,注定要失心。
沈桢的变幻莫测,太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与快感了。
她浑噩之际,无助的撩拨,风情,释放,对陈渊而言,比药致命。
而且,是不可触碰的禁忌。
陈渊竭力压抑,仍旧被她勾得情难自抑,无可自拔。
他抚摸她脸,药力导致的红晕未消,颧骨笼罩着淡粉色。
那药的劲头,挺烈,委实刺激得她死去活来。
他从抽屉内取出一粒解药性的黄色胶囊,塞到她嘴里,又含了一口温水,吻住,渡进去。
陈渊吮着她唇,一字一顿,“到底折磨你,还是折磨我。”
她睡得轻,尚有意识,双腿弯曲着蠕动。
“你那天说,我是正人君子。”
他低下头,闭目,平复良久。床头摆着一本书,是意大利译文,沈桢的发梢覆在封面,月光穿过窗柩,劈出一道清幽的白痕:《我所理解的男人欲望》。
陈渊闷笑,“你说错了,我不愿做君子。”
卧房的暖风开得足,沈桢却不停抽搐,极端的一冷一热,体感难以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