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喜喜愣住,她没料到陈渊只用一夜便挖出真相。
“公关秘书豁出代价拿下客户,不是应酬场上很寻常的商业手段吗?”
陈渊眉目阴翳,凝视她。
万喜喜此刻倒宁愿他发作,争执发泄完,屈服妥协于现实。
然而,她从这张深沉危险的面目,看透了他心思,“你要养着她?跟你的亲弟弟抢女人?”
“第一,她不是公关,我派人警告了美达国际,覃康已经服软,有他当典型,我看谁还敢帮你。第二——”他倾身,万喜喜惊慌后退,被他捏住肩膀,又拖回固定,“你如此了解我,有没有听过,我如何解决心生反感的人。”
她呆滞,盯着他。
他还是温文尔雅,气度风华。
陈渊掌心拍了拍万喜喜的脑袋,语气深意十足,“安秘书,吩咐司机送万小姐回去,好好养胎,倘若出任何意外,我会问罪万家。”
万喜喜一抖。
安桥打手势,“万小姐,请。”
陈渊转身,回主卧。
沈桢躺在床上睁着眼,对这一切充满恍惚。
“你醒了。”
她望着他,睡衣,清晨,浓烈的沐浴香气和咖啡味道,“我在你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