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渊刻意停顿半分钟,逼得何佩瑜冒出一身汗,“熟悉归熟悉,蔡教授是权威专家,或许更适合负责您养胎,我不至于对一个无辜胎儿动手,您安心。”
她急促喘息着,整个人发软。
陈政拥住何佩瑜,“你最近精神很不好,到底哪里不舒服?”
蔡溢问,“太太做噩梦吗。”
陈政蹙眉,“经常做。”
“看来,太太有不为人知的心事啊。”
何佩瑜骤然一激灵,脸又惨白一度。
陈渊笑容愈发大,“何姨宽心。生下弟弟还有六个月,您何必自寻烦恼。”
此时,身后毫无征兆传来一句,“大哥也在。”
他略微偏头,陈崇州下楼梯,“晟和年底要清算的项目多,大哥不忙吗。”
陈渊放下右腿,“抽空过来问候何姨。”
陈崇州也笑,“论起礼仪教养,我的确欠缺。我比大哥先回来,却疏忽了问候江姨。”
他招手,示意佣人,“江姨方便吗。”
佣人说,“太太礼佛,您不必去打扰。”
陈渊拿起打火机,陈崇州抢一步,“我给大哥点烟。”
前者停下,打量他,良久笑了一声,“老二张扬的性子,收敛不少。”
紧接着,打火机坠入陈崇州手中,他一拨,火焰猝升,陈渊叼着烟,凑近。
“大哥的盘算,我一清二楚。”
陈渊抬眼,“比如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