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渊十分专注看戏,一言不发。
中午话剧结束,去剧院后面的茶餐厅。
正巧,易名在这边的私人影院,和未婚妻看完电影,介绍给陈崇州。
沈桢跟随何佩瑜先进入包厢,地方挺宽敞,可没安排她的座位。
这相当于,直白打脸。
一群太太小姐围着圆桌喝茶,唯独她站着,和佣人没区别。
陈渊往门口走,万喜喜喊住他,他头也没回,“抽根烟。”
一手拿烟盒,一手挪了下椅子,刚好挪到沈桢面前。
他甚至没看她,拉门,出去。
沈桢视线掠过椅子,没动。
这要是坐了,指不定捅什么篓子。
不久,陈崇州回到包厢,发现她立在墙角,拧眉头,“怎么。”
沈桢指着空位,“你哥的。”
“没你的?”
她不吭声。
陈崇州环顾一圈,何时了与万喜喜都坐着,而且由于万喜喜怀孕,安排的是加厚的蒲团软椅。
不是不周到,是刻意不给她周到。
他脸一沉,“谁安排的?”
女眷们吓一跳,纷纷朝这头张望。
陈政摩挲着茶具,没搭理。
何鹏坤喝了一口茶,“了了,你不是感兴趣欧洲的戏剧吗?你崇州哥哥在法国学过这类专业,他是海归高材生。”
何时了笑着问,“是吗。”
分不清,具体问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