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渊设了一个三角局,这胎是流是保,三角的任何一角,对二房皆是死局。
毕竟在商场混迹了十五年,心毒,也黑,出手就玩大的。
他不满足于杀一儆百,筹谋着一锅端,连根拔。
好在,陈崇州也留后手了。
蔡溢进驻陈家的当晚,他亲自登门,给了程世峦两百万,去越南躲风头。
程世峦爱恋何佩瑜,再加上,她怀的大概率是他的孩子,性命攸关,自然顾虑她安危。
先铲去最显眼的钉子,“死”无对证,斩一关,是一关,省得一迈步,就绊倒了。
程世峦若在,这胎,要鉴定两份。
一份和陈政,一份和他。
前者,做确认,后者,做排除。
一份出差池,满盘皆输。
眼下,起码只鉴定陈政那份,盯紧了,尚且有翻盘余地。
何佩瑜试探问,“我拖累你了,是不是?”
陈崇州波澜不惊点烟,“您是我母亲,谈什么拖累。”
“要不,你顾你自己,我的下场我自己受,你千万扛住陈渊的炮火。”何佩瑜捂嘴哭。
他皱了下眉,吐烟雾,“您有力气朝我卖惨,不如去里头哭,您擅长的这招,对父亲不是一向管用么。”
何佩瑜没动。
陈崇州掸了掸灰烬,“不论父亲什么决定,我替您善后,有我在,垮不了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