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毒俱全的至尊渣,既占女人的便宜,又撩骚野花,最终还pua,倒打一耙。
他不是那款。
陈崇州肯在女人身上出血,不算计金钱,一天没分,就尽一天的义务。
这点,不多见。
沈桢伸手接住的同时,他方向一偏,她也扑了个空。
“沈小姐,以后不要自作多情,曲解男人的意思。”陈崇州唇边噙一丝笑,松开,冰凉的耳饰坠在她掌心。
那别有深意的调侃,沈桢臊得脸涨红,手向下,耳环又掉落,“我不稀罕了。”
他挑眉。
“渣男虚情假意。”她掸了掸手,“不要也罢。”
扭头撤。
陈崇州也恼了,拽住她,“哪个渣男花六位数玩虚的?”
“原来陈总如此了解渣男的行情。”沈桢笑容明媚,“像脚踏两只船的渣男,女人该怎么对他?”
陈崇州眯起眼。
许久,“你绿没绿我。”
“没绿。”
“我没踩两只船。”
沈桢甩开他手。
她喜欢他的长情念旧,他对倪影长情,对后来的女友,也同样。
可她不喜欢他斩断不了,将旧情厮混进新情中,为另一个女人撒谎担忧,夜不归宿。
“肉体和精神,我都无法接受不纯粹。”
陈崇州眼底涌动着寒意,“不接受我,接受陈渊和周海乔,对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