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崇州笑意深邃,“哭得难堪一些,放开演,最好作势要跳楼,何时了也会在场,有何家监督这场闹剧,父亲一定当场给您一个说法。”
何佩瑜瞧出他胸有成竹,“你有把握顺利?”
“您只负责养足精神。”陈崇州撂下这一句,扬长而去。
二楼水房,一堵隐蔽的墙后,他驻足。
紧接着,高跟鞋碾过大理石砖,一阵由远及近的声响。
倪影从背后环住他腰腹,热切滚烫的劲实与强硬,冲击着她所有感官,脸埋进他衬衫,深嗅。
“为什么不是我喜欢的气味了。”
陈崇州挪开她手,面向她,“找我?”
“你身上的气味,是她喜欢的吗。”倪影逼近,他退后一步,“到底什么事。”
“先回答我。”
他也坦荡,“是。”
倪影面色不善,“我挺膈应的。”
陈崇州两排牙齿相抵,腮处的骨骼也鼓了鼓,“嫁人了,还管这么宽?”
“我嫁他,不是因为爱情。”
“我不感兴趣。”他倚墙板,水房潮湿,墙体软得塌陷,他撑住一半力量,“你知道多少。”
“怕我告密吗?”倪影相当得意,“陈崇州,你难得被人攥住把柄。”
“谈不上。”他睥睨别处。
她把玩着钻石美甲,“9月27日,伯母与程世峦在达茂商厦后门幽会,车里抱成一团热吻,场面很疯狂。”她轻嗤,“我忘了,现在应该称呼她大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