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比同龄的男人相比,清爽挺俊,身材保养也好,蛮显年轻。
起码,和中年不搭边。
他的三十五岁,深刻,温雅,沉淀,专注,一切描述男人风度韵味的故事感,岁月感,都契合他。
“是我上司。”
“你的上司那么亲密搂着你?”李惠芝堵住门,“你脑子别不清醒,有老婆的男人离远点。”
沈桢麻利一钻,进卧室,反锁。
“你记住了吗?”
她蒙在被子里,不吭声。
第二天中午,陈崇州到晟和集团上任。
安秘书亲自清理总经办,陈渊的痕迹一点不剩。
陈崇州约谈了市场部和财务部的主管,10月份晟和集团一共签订四个工程,而且在繁华的商业区,保守估计,前期烧钱不低于五亿。
其中歌舞厅的项目,不像陈渊的风格,利润是高,但陈翎从政,他忌讳。
毕竟酒色市场,丑闻和灾祸,常有。
陈崇州手指叩了叩这份合约,“投资会所是大哥的决定?”
主管回答,“不是商务会所,麻烦太多,是量贩式歌舞厅。”
他皱眉,“量贩式。”
省里的量贩式泛滥,早已沦为低端市场,投入大,盈利很不乐观。
陈崇州看向主管,语气带冷意,“这么经营,你们是不是疯了。”
对方立马低下头。
“账户的钱呢。”
主管迟疑了一秒,“账户没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