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,是冲她。
防备她偷偷解决掉。
其实陈崇州肯负责,她不抗拒,有他在医院打点,起码过程少些苦头,也安全。
第二天,沈桢上班,楼道口不是昨晚那辆车,是熟悉的银色捷豹。
估计停一阵了。
她在原地迟疑一秒,坐上车,不说话。
他也不说,递出一个保温袋,里面是中西式两种早餐,还很温热。
“几点过来的。”
“七点。”陈崇州握拳抵住下巴,倒车,看路况。
“你监视我?”
“没。”
沈桢坐得笔直,“什么时候手术。”
他陷入沉默。
“陈崇州,你是医生,即便不了解妇科,也比外行了解,越拖越危险。”
他依然没回应,开出一程,停在路口等灯,“周末,我让乔藤主刀。”
乔藤是市人民妇科的一把刀,各界大人物的外室指定接生圣手,最近一回出山,是为倪影操刀。
莫说流产这种小手术,就算难产,经他手也顺产了。
“倪影的手术,也是你请他做的。”
绿灯,陈崇州重新发动,“如果你计较,我以后可以不管。”
“何小姐计较吗?”沈桢盯着他,分辨他脸上每一丝微妙的波澜。
“她不计较。”
“所以她适合进陈家,你一边和我纠缠不清,一边无缝衔接她。”
他胸膛隆起,呼出一口气,“不是你想得那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