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开的烤鸭店,部门出经费,不尝白不尝啊。”
想到肥腻的鸭油,沈桢扒着垃圾桶,一阵干呕。
同事凑近,轻拍她后背,“你不是没老公吗?真怀孕了?”
“没这回事。”她擦干净嘴角,脑袋昏昏沉沉,“只是感冒。”
“小陈总挺关照你,有传言——”
“传言能信吗?”沈桢恼了,当场打断。
她们面面相觑,一哄而散。
有人回头瞟沈桢,“大陈总和小陈总都有未婚妻,她敢撬吗?”
同事撇嘴,“肚里有货,没准撬成功了,我之前见过她坐陈总的车。”
“胃口这么大,要当少奶奶”
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,沈桢闭上眼,平复好半晌,到二楼给常桓送策划案。
他没在,大门也锁了。
挂了个牌:男厕。
沈桢直奔洗手间,隔着门,“常经理?”
里面果然应声,问她干什么。
“我把资料放在门口的水池台了。”
她撂下,乘电梯回四楼。
在拐弯的地方,一堵高墙旁,隐隐露出男人半副轮廓。
深色系的条纹衬衫被雨雪打湿过,晾干后铁硬,贴着鼓胀的肌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