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足瘾,他俯下身,在她耳畔字字诛心,“跟你肯定有措施,我怕得病。”
倪影脸色一变,“陈崇州,你不用赌气。”她视线落在他滚动的喉结,轻笑,红唇在下一秒贴住,“你恨我,用最残忍的方式发泄怨气,我明白。她无非是你刺激我的棋子,你想要表现出,失去我也照样过得好。事实上,你过得并不快乐。”
他感受到她的吻,放纵而撩拨,舌尖舔过,定格在凸起的软骨。
06年巴黎圣母院公演那晚,她在夜幕下也这样吻他,说,“要不,我们谈恋爱?”
异国的浪漫灯火照在她身上,她一派烟视媚行,毫不真诚。
她问他,只想睡觉,还是想交往。
他沉默。
倪影试图用相同的吻,激起他对往昔的一切缅怀。
陈崇州后退,阴晴不辨睥睨她,“二叔的脾气,你放浪的时候,收敛点。”
她笑出声,“你关心我?”
“我不喜欢被女人牵连。”
院长办的大门这时敞开,一名年轻男子走向陈崇州,是顾院的助手,秉持非礼勿视的原则,他低下头,“陈主任,您遗落了工作证。”
陈崇州看了一眼又缠在怀中的女人,“合适吗,二婶。”
助手眼珠转了转,偷瞄。
他接过证件,“有劳。”
说完,将倪影一推,“既然嫁进陈家,不该你掺和的,以后管好自己。”
“比如呢。”她歪着头,“你那位姓何的未婚妻吗。”
“你清楚我指谁。”陈崇州面容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