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尚且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考察,才博得他信任,上岗几天的保姆擅动文件,纯属犯忌讳。
再者,他肯定要摸清慧姐的底细,毕竟家贼难防,一旦手脚不老实,幕后藏着黑手,无异于一颗炸弹。
真有问题,瞒不过陈崇州。
所以,慧姐的底子开始是白的,没人指使她,估计有人居心叵测,收买了她,她没禁住诱惑。
走廊空空荡荡,主卧门紧闭,倪影打探完四周,迅速折返,“你一把年纪做佣人,实在可怜,我不戳穿你。当然,如果我揭发,你兴许要坐牢。”
慧姐脸煞白,“倪小姐——”
倪影比划噤声的手势,“我放过你,你也应该回报我,你说呢。”
薛岩开车抵达何公馆,泊稳后,陈崇州进入庭院。
保姆欣喜拿过他手上的礼品,朝客厅喊,“二小姐,陈总到了。”
何时了也刚回家,扎了个马尾,倚门打趣他,“很及时啊。”
“你不是我的债主吗。”陈崇州含笑。
“看来,若不是我支援了你三亿,你未必赏脸,对吗。”
他越过她,往里走,“该露面,我自然会露,正好有些话要谈。”
“你掂量清楚。”何时了跟上,“我大姐在瑞士混得开,何家傲气惯了,话不中听,他们可不讲情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