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崇州也起身,将他送至走廊,“我一定尽力为伯父打点。”
临市那头,陈渊签了一单5个亿的合同,以富诚集团的名义。
这单,是陈政拿了半年,最终没能拿下的,业界的钉子户。
基于此,陈渊在董事局彻底站稳了脚跟。
安桥进病房时,他在批示工程材料的报表,她撂下餐盒,“三爷的消息,沈小姐在妇幼医院保胎。”
陈渊不由皱眉,“她有危险吗。”
“二公子的人脉,全在医学界,即使保不了孩子,保沈小姐的安危不成问题。”
他目光落在地面摇曳的灯影,“孩子没了,是好事。没有牵扯,断得利索。”
安桥看了他一眼,“您和亲弟弟争女人,输与赢,对陈家而言都不光彩。何况,二公子似乎动真情了。”
“他动真情了?”陈渊笑了一声,没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您动了吗?”安桥盯着他。
他漫不经心翻了一页报表,“你认为呢。”
“我认为您对沈小姐的感情,比乔小姐少,比寻常女人多。”
陈渊脸上喜怒不辨。
安桥试探问,“倘若乔小姐没死呢?您”
他眼神掠过她,分明没表情,却射出一股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