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住,“我犯了什么罪?”
“巨额诈骗。”
“诈骗?”倪影莫名其妙,“你们不清楚我的身份吗?”
为首的领队说,“晟和集团总经理陈崇州报案,你联合澳门赌场诈骗两百余万,他出示了转账记录以及赌场内部的视频作为物证,人证是易名。陈先生的诉求是对你刑事处理。”
太太们面面相觑,一脸震惊。
钱罐里泡大的资本家,其中的弯弯绕绕,门儿清。
名利场最忌讳按刑事解决,证明花钱脱不了身,即使都吐出来,对方没完,非要判她,没辙。
关键,二爷和二公子是人尽皆知的一艘船,搞这么大阵仗,估计外界也始料未及。
倪影同样没想到,陈崇州竟然无视陈智云,真下手阴她。
她赌他不忍,押注他的余情未了。
唯独,忘了他是陈家的男人,浸淫在尔虞我诈的漩涡,早已锤炼得心狠手辣,而她迫害的亦是二房血脉,陈渊无子,这个孩子是二房扳回一城的致胜筹码。
倪影手骤然捏紧,“我要见陈崇州。”
领队不耐烦,“该你见的时候,自然安排你见。”
下属将她带出餐厅,押向路旁的警车。
对面的短发太太扒着橱窗瞧热闹,“这星期要举行婚礼,请柬也发了,够难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