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的儿子,虽然比普通人会投胎,可权谋漩涡欲海浮沉,也少不了寄人篱下,忍辱负重。
陈崇州的上头,横亘着长房,俩叔叔,大哥,个顶个的,野心勃勃。
迈错一步,满盘皆输。
郑野大喇喇勾肩搭背,“你是我外甥女婿,你的难处,我帮你告诉沈桢,省得她冤枉你。你不是舍不得倪影,是辈分太小,暂时没道行弄你叔叔。”
陈崇州皱眉,“怎么论的外甥女婿。”
“她打赌输了,认我干舅舅。”
他眉头皱得愈发紧,“赌什么。”
“三个月前了,赌你内裤是平角裤还是丁字裤,她赌酒红色的丁字裤。”
陈崇州彻底不言语了。
郑野翘起二郎腿,“你在她认知里骚气冲天啊,我蛮好奇你私下什么德行,伪娘?”
入夜,陈崇州开车回了一趟老宅。
穿过南院的中堂,江蓉和陈渊坐在楠木沙发,桌上一壶冒热气的普洱茶。
他走过去,“江姨解禁了吗,恭喜您恢复自由。”
江蓉皮笑肉不笑,“何佩瑜不在,陈家自然没那么乌烟瘴气,我也乐意走动。”
陈渊视线掠过他左脸的指印,轻哂一声,“老二,这是挨了哪个女人的巴掌,如果父亲与你未来岳父目睹你的风流,你可遭殃了。”
陈崇州意味深长挑明他的虚伪,“大哥何必装傻呢,你演技也修炼得出神入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