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吸了半支,依然缄默。
他伸出胳膊,叩击吉普车的车门,“挡道了。”
秘书配合鸣笛,那辆车不为所动。
一团雾喷出的同时,陈崇州若无其事撩眼皮,“三叔被郭霭旗训斥了,对吗。”
陈翎目光如炬,凛冽得很,“你监视我?”
“我纵然有本事监视行踪,还有本事得知你们的机密谈话吗?”他掸烟灰,“我猜测而已。这一局,三叔手腕逊色二叔,没斗赢他。”
陈翎眯眼,“你凭什么猜测。”
“我当然有依据,关键三叔是否感兴趣。”
他说完,叼着烟蒂发动引擎,驶向春港大道。
秘书察觉到弦外之音,“二公子意有所指,咱们跟吗?”
陈翎有数,陈崇州从不主动靠近,长房和二房私下较劲,他们处于对立面,除非重量级的内幕,否则陈崇州不会约他。
“跟上。”
车沿着春港行驶了四十五分钟,泊在玫瑰城。
年末娱乐产业例行清缴,这是唯一一所,上面不曾插手排查的商务会馆。
倒不是漏网之鱼,是老板的来头硬,省里大人物的司机名下的买卖。
陈翎不信邪,反复摸过底细,一无所获。
不过,玫瑰城的门面挺规矩,没有糜艳的纸醉金迷,很正规的高大上。
陈崇州下车,用郑野的贵宾卡刷了一间包厢,经理很快迎出大堂,“陈二公子,您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