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员工发现陈渊在场注视这一幕,小声提醒了一句,各自安分落座。
他最后望了曹掖一眼,原路返回。
不久,办公室接入前台的内线,“一名姓杨的女士要见您。”
陈渊没当回事,“不见。”他刚要挂断,脑海涌出一张女人的面容,又喊住前台,“放行。”
杨姬迈出电梯的时候,尽头的办公室门敞开,落地窗呈扇形倾斜,折射出男人专注的侧脸。
白西装,白长裤,红棕色的皮鞋,在陈渊身上尤为清澈儒雅,英气勃勃。
与上次,与每一次,都截然不同。
杨姬一共见过他四面。
陈渊在她的记忆里,仿佛一团谜。火热的,淡泊的,温醇的谜。
没有开始,没有归期,是一艘令人极度迷失,怅惘的航船。
在周源招安她之前,她在丽都会所上班,对陈渊有耳闻。
这个男人,出奇的充满味道。
女人爱他或不爱他,熟悉或不熟悉,统统对他过目不忘,多年后再不记得他确切的模样,却依然回味最初一刹那的怦然心动。
她深呼吸,直奔办公桌,“陈董。”
陈渊并没看她,只浏览手上的文案,语气耐人寻味,“你找我。”
“太平街的项目三日内周家会让给晟和集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