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诱饵 玉堂 1024 字 2024-01-12

沈桢着急便发抖,浑身颤颤巍巍,像发大水淹了的小卷毛猫,陈崇州被逗笑,“你没放下我,不关我事?”

她伶牙俐齿狡辩,“我放没放下,我自己有数,你没有透视眼,洞悉不穿人心。”

“我还真想剖开你的心,确认一下。”他在她耳鬓零零碎碎的吻,像挨着,又像没挨着,连呼吸也似有若无,“里面我分量有多重。”

梁泽文的路虎在这时经过a区,他敞开后窗,“陈董,春阳楼的烤鸭不错,我中午做东,约了您大哥应酬,不如一起?”

他视线来回梭巡,在沈桢脸上停留极短,观察却仔细。

陈崇州兴致浅薄,“有约了,改日请梁董不醉不归。”

梁泽文大笑,“那我盼着陈董这杯酒了。”

沈桢趁他分神,从怀中撤出,扭头返回自己车上。

路虎驶离后,司机对后排的男人汇报,“梁董,她是陈二的女人,我偶遇过他们回富江华苑,据传刚分手,大概受制于何家的施压,陈二与何小姐元旦办喜事。”

梁泽文歪着脑袋,一男一女的轮廓愈发窄小,直至消失无踪,“这个女人挺有本事,离了陈二,竟然又钓上陈渊,陈老大在情场的口碑比陈二好,他少有露水情缘。可沾了女人,十有八九动真格。好好安排沈桢的岗位,供祖宗一样供着她。”

司机不解,“她有用处吗?”

“你亲眼所见财神爷显过灵吗。”梁泽文翘起二郎腿,“商人渴望发财,供奉一尊财神,图个心理安慰。沈桢在长实的作用和财神没区别,派不上实际用场,但供着她,陈家碍于这层关系,富诚集团对任何企业赶尽杀绝,对长实起码手下留情。”

“富诚到底是陈政当家,他要吞掉哪所企业,陈大和陈二无法阻挠。”

梁泽文哂笑,“你眼太拙,业内已有风声,陈家的两位继承人在总部明争暗斗,厮杀得激烈,皆有从陈政手上篡位的征兆,小鹰的翅膀硬了,老鹰一定撑不长久,保不齐哪天就大势已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