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崇州背朝她,“我不在乎你死活,你造了孽还清债再死,我对她有交代。”
“我不信,陈崇州,我认识你十年。”倪影信誓旦旦,“除了我,谁都没有见过你为情发癫的样子。”
一阵凉浸浸的夜风刮过,他没有只言片语,沉默消失在她眼中。
周五,董事局大选。
陈渊和陈崇州正装列席,分别坐在南北相对的主位,监督的公证人员是富诚集团公关部律师。
肖徽掀开晟和财务部的报表,“陈渊董事任职晟和集团总经理期间,账目亏损6亿3千万,陈崇州董事10月份暂代总经理一职,弥补3亿的空缺,本月中旬,陈渊董事签署的太平商圈工程资金套牢,晟和集团面临巨大的经济危机。”
一名戴眼镜的董事望向肖徽,“你翻旧账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很明确。”肖徽不甘示弱,“陈渊董事不堪大任,所谓的商业奇才名不副实。”
“那你是推荐二公子了?”
陈渊端起茶杯,漫不经心喝了一口。
肖徽气定神闲,“二公子具备在商场力挽狂澜的本事,他可不止一回帮大公子擦屁股了。大公子,您说呢?”
陈渊很坦荡,“确实。”
肖徽大笑,“大公子有自知之明,我们何必装聋作哑?富诚集团需要真正有才干的领导,不需要一个只懂碰运气,带领企业瞎子摸象的领导。”
现场安静到极点。
良久,郑董发声,“开始记名投票。”
众人没有动作,等他宣读。
郑董那一票始料未及投给了陈崇州,令其他董事惊愕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