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崇州没兴致搭腔,解着大衣扣,“二小姐在吗。”
佣人接过他脱下的外套,“二小姐发烧了。”
他直奔扶梯,“严重么。”
“没精神,早睡了。”
陈崇州抵达二楼,何时了的卧室门虚掩着,里面漆黑。
他叩门,无人理会。
缓缓推开,长廊灌入的风卷起落地窗纱,月光洒入,床铺空空如也。
下一秒,一双白莲藕似的手臂从背后拥住他,在他耳畔呵气如兰,“寻觅我吗?”
女人温热的胸脯贴在他脊骨,虽然身材清瘦,却十分饱满有料,试图以自己独有的纤细绵软攻克这个男人。
她穿着一条性感婀娜的藕粉色睡裙,腰部网纱镂空,腿开衩到臀,何时了从小练舞,柔韧度与曲线美不是普通女人能比拟。
陈崇州望了一眼掠过她纠缠自己腹部的手,“不是发烧吗。”
“情趣啊。”她又散发出那种勾人魂魄的香味,“这世上有很多渣男,借口先立业后成家,没有立业就不结婚,你终于功成名就,是全省最风光瞩目的董事长了,还不兑现承诺吗?”
他伸手,调亮台灯,“我承诺一定娶你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