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场交易之前,何小姐曾经亲口保证,不干涉我,不影响我。”
“我默许你金屋藏娇,基于我们是夫妻。”何时了起身,同他对视,“我的丈夫已经属于我,我们有共同的家族和利益,在上流圈出双入对,大杀四方。可如今你并不属于我,我没有把握得到你,我凭什么遵守保证。”
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,“昨晚仅仅是一个警醒,我给过你机会。”
陈崇州危险眯眼,“我无视你的机会呢。”
何时了噙着笑,“那皆大欢喜的结局,会演变成悲剧。”
他耐心耗尽,一把拖住她,“你父亲都没有胆量威胁我。”陈崇州扼紧她,“悲剧吗?你试试看。”
臂弯一撇,她再次飞出,匍匐在床头柜,撞倒了灯架,琉璃盏四分五裂,在微醺的灯影深处,像粉碎的泡沫。
何鹏坤在隔壁书房召开视频会议,被激烈的响声惊动,破门而入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陈崇州抻了抻衬衫的细褶,随即走上前,“伯父,您没休息。”
“休息得了吗,吵得我不得安生。”何鹏坤越过他,端详何时了,“你们动手了?”
她如同什么没发生,主动粉饰太平,“我手滑,台灯线折了。”她挽着陈崇州的胳膊,“崇州的风度哪会对女人动手呢,我对他动手还差不多。”
何鹏坤没怀疑,训斥他,“八百年见不着你,你可真是日理万机。”
陈崇州气定神闲解释,“富诚公务多,始终抽不开身,何伯父见谅。”
“现在腾出空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