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姬却一清二楚,明目张胆挂如此高调的车牌,只有国宾半岛第一排那五栋庄园的人物。
董事长大选结果完全失控,陈政察觉到陈渊反了,陈崇州亦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,他开始重演乔函润的悲剧,遏制两个儿子的反心。
现阶段有利用价值的,仅剩沈桢了。
杨姬攥着机壳的手一颤,“什么时候。”
梁泽文回答,“六点多。”
结束通话,她疾步走向球场的更衣室。
隔着门,杨姬听见陈渊在讲话,似乎是视频会议,河滨的项目有变动。
“你打点郑智河,带头否决老二将我调回本市的提案,继续流放我。”
视频那端的男人很诧异,“二公子流放您去外地,目的是架空您手中的实权,他既然改主意,不是好事吗?一旦董事局否决,接下来长达一年,您必须负责河滨的工程,商场变数无常,富诚再也不是您的天下了。”
陈渊笑了一声,“你按照我的指示办。”
杨姬握着门把犹豫一秒,又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