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管他是好人坏人!”刘莉起身,“我自己平安,别人死活关我屁事?”
她往相反的方向跑,上衣拉锁恰巧勾住了沈桢的背带,她绊一跟头。
男人躲过偷袭,眼神一扫,掠过这头。
沈桢侧着脸,青春洋溢的马尾,刘莉绊倒也殃及了她,她下巴磕疼,泪眼汪汪。
“臭娘们儿。”歹徒误会是刘莉通风报信,当场劫持了她,她牵着沈桢的手,哭哭啼啼不肯松开。
壮汉命令,“放我们兄弟离开,不然,陈——”
一个有开头,却没有圆满的名字,在枪响之后,猝然终止。
陈翎。
那个骄阳似火的午后,沈桢没有听到他的全名。
“陈翎,我去你妈——”管豹嚷了一嗓子,揪住他,狠狠一搪,吩咐手下弟兄,“弄那女人!”
她甚至没回过神,窝在土洞里。
管豹的口袋藏了一支针管,他抽出,插向陈翎的大动脉。
“老g手软,错信了你,陈翎,当年你蛰伏我身边,伺机掀我的底,我没信你。”
他发了力,陈翎躺在坑坑洼洼的地上,强撑防御,针尖距离他只剩毫厘。
“你没信我,也差点垮台。”
管豹狰狞,蓄力插他的皮肉,“差一点,也不作数。”
陈翎咬紧牙关,整个人纵身一扑,骑在管豹腰腹,钳制住他胳膊,夺下了针管。
是高纯度的致幻药,由美国安乐死机构提炼的新型麻醉,未经稀释注入体内,十亡九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