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不谐,不占理。
不过,何夫人也要定了这位女婿。
她教导何时了,拔除一枚钉子,没必要动手,万一闹大了,连累自己。
要攻心。
攻女人的心。
令她死心,寒心。
女人决意斩断,这枚钉子就彻底铲除。
男人不肯妥协,也只得妥协了。
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失去所爱后,选择孤独终老此生。
条件最优渥的,自然顺理成章上位。
何时了堵了他两天,总算在今晚堵住他。
佣人回答,“先生在浴室洗漱。”
她抬头,一瞟扶梯,“我在客厅歇歇脚,阿姨行个方便?”
堂堂何家千金低声下气,佣人一时不好拒绝,将她引进客厅,“何小姐,您喝什么。”
“一杯红酒。”
佣人斟了酒,去收拾吧台。
陈崇州的电话忽然震动,她一扫来显,备注是廖坤。
何时了不露声色藏在口袋,躲到楼梯的拐弯处,接通。
“你三叔和前女友都在医院呢,你不出面啊?陈翎因公负伤,他的职位以后八成儿有得升啊。他一人歼灭了管豹一个团伙,你听过管豹吗?他背负着连环案,在外地被通缉,爬山路偷渡到本市,你三叔当场给废了,牛叉啊。”
“廖主任。”
那端嘎嘣,噎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