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桂收到提示,起立大吼,“二公子竟然偷梁换柱,妄图置大公子于死地!”
一旁的郑智河闭上眼。
遗憾,惋惜。
聪明绝顶的陈二,委实棋错一招。
郑智河向来归顺长房麾下,老一辈思想传统,认嫡系,不认外室。
也瞧不起外室。
不过陈崇州的城府和手腕,郑智河确实很欣赏。
阴邪的程度,要凌驾于陈渊。
在名利场,不失为一种武器。
这一局,他太急于求成。
最终着了陈大的道,满盘皆输。
陈渊一派漫不经心,“老二糊涂,叔伯们海涵担待。”
靳桂不罢休,“他偶尔犯糊涂,我们当然担待,他这么猖狂,转移财产,诬陷兄长,将我们玩弄于股掌。继续放任他为所欲为,富诚以后岂不是在他手里破产了!”
本来陈家两房内讧,他们无意蹚这滩浑水。
万一押错阵营,费力不讨好,惹一身骚。
再者,陈二的靠山是何家,何家如今声势浩大,在全省数一数二的富贵煊赫。
对何鹏坤的女婿落井下石,纯粹是自找麻烦。
所以陈渊授意靳桂,蛇打七寸,专拣他们的软肋进攻,逼他们折腾。
涉及公司利益,股东果然开始不依不饶,“二公子不是携款潜逃了吧?”
一名高层附和,“他离开很仓促。”